2023-05-03【文】
內容提要 為淄博燒烤的福音三件套﹕單張之二, 燒烤孔夫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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燒烤孔夫子 山東和燒烤的淵源﹐可以一直上溯到兩千五百年前的孔老夫子。這絕不是瞎講﹐要知道孔老夫子收學生﹐雖說有教無類﹐但是並不是教學免費﹐用他老人家的話說「自行束脩以上,吾未嘗無焉」﹐送束脩來﹐我就沒有不教的學生。您知道「束脩」是什麼好東西嗎﹖就是肉乾﹐十條乾肉捆成一束叫束脩﹐想做肉乾﹐當然離不開燒烤。弟子三千﹐豈不是在山東燒烤了肉乾三萬條嗎﹖ 說正格的﹐孔老夫子的才學﹐還真曾栽在燒烤上﹐因為有人問他一個燒烤問題﹐居然把他難倒了。記在《倫語八佾》或問禘之說,子曰:「不知也。知其說者之于天下也,其如示諸斯乎!指其掌。」人問他褅的真義是什麼﹐孔子說﹕我不知道,如能明白禘的真意,那么連治理天下這樣的事也像看手掌一般容易了。 孔子不知道的﹐您知道嗎﹖禘﹐仍讀作帝﹐真是一種燒烤﹐而且歷史悠久。看這個字的組成就知道了﹐這是祭上帝特有的燒烤﹐先用《周禮》的記載﹐為您介紹一下它的細節。 古時對上帝獻祭的事一定由君王主領﹐所謂「不王不禘」每五年大祭一次。春耕之前﹐天子要親自「祈谷于上帝」﹐秋收之后也要「大饗帝」。「國有大故﹐則旅上帝」國家有災凶的時候﹐也該祈禱上帝。禮記中形容「古者天子諸侯必有養獸之官﹐及歲時﹐齋戒沐浴而躬朝之﹐犧牷祭牲﹐必于是取之﹐敬之至也。」周朝王室中養獸之官叫「羊人」﹐專管祭祀之羊﹐當「王祀昊天上帝」必「服大裘而冕」﹐身穿羔羊的皮做的大禮服﹐頭戴王冠﹐「以血祭祭社稷」。孔子也說「郊社之禮所以事上帝也」。 禘又稱為「禋祀」﹐禋就是煙﹐讀作「因」﹐燔燎而升煙﹐達到上帝面前﹐所以說「祭天曰燔柴」﹑「以禋祀祀昊天上帝」。這是中國古文中所流傳的第一個祭﹐由傳說中周人的祖先后稷開始﹐「其香始升﹑上帝居歆。胡臭亶時﹖后稷肇祀﹐庶無罪悔,以迄于今。」明明白白記載在《詩經生民》。後人硬解為祭祖宗的祭﹐實謬誤之極。 人對孔子的誤解還不只於此﹐如果問:「孔子信上帝嗎?」恐怕多數人的答案都是否定的;同時可能還有人會引《論語》中的兩句話來佐證﹕「敬鬼神而遠之」﹑「子不語怪力亂神」。然而這樣的說法正确嗎?從表面上看,這問題好像已經定案,再沒有商榷的余地﹐實際上卻是個極大的誤會,是另一個國學上的謬解,而且錯得十分离譜。 在今人的腦子里,「神」這個字主要所指就是上帝,兩個詞也可以平等互換。但兩千五百年前則不然。《爾雅》是孔子時代已有的字典,里面把同義或通義字都列在一起。在頭一卷《釋詁上》有代表上帝的「帝」字,并列的還有天、皇、后﹐卻找不到「神」字。「神」出現在《釋詁下》三次,非旦不与「上帝」同義,還与「亂」字并列。因為那時「神」這個字的意思固然可能包含上帝,卻不專用以代表那造化万物的主宰。其名詞的用法,泛指靈界諸元,可好可坏,鬼神、亂神都屬乎此類;動詞、形容詞的用法,則有謹慎、敬重之意。因此孔子的那兩句名言,意指他不隨流迷信鬼靈,与上帝毫無干系﹐從他對「禘」的重視看來﹐他絕對是個相信又敬畏上帝的人。 當時孔子在魯國觀禮,看見他們禘祭不照規矩而行,反把酒洒在地上﹐就說「禘既灌而往者,吾不欲觀之矣!」不愿再看下去了。孔子不高興的原因至少有兩個,其一是魯國的國君只是諸侯、不是天子,不該主持這個祭禮;其二﹑何來把酒洒在地上這道手續呢?旁人見狀,就請他解釋禘的真義﹐這才引出他的千古名嘆「不知也」!孔子是最權威的禮儀專家,他的教育方法,正是以古禮來匡正人心,而這禘祭又被尊為一切禮儀的根本﹐是「諸德之發」。他怎么會說不知道呢?連孔子都說不知道,還有誰能答這個問題呢? 周人雖然記得這個祭的來歷,孔子雖然熟悉這個祭的作法,他們卻不可能清楚其屬靈意義,因為神尚沒有賜下進一步的啟示。這一切禮儀的真意,惟有在圣經里才能找到答案。原來人一切的罪,若不流血就不得赦免﹐從亞當到到我們都是一樣,若不帶著流血的贖罪羊﹐就不能夠來到神面前,更不能与神和好。獻血祭,一方面是叫獻禮物的人良心里面得到暫時的平安,另一方面又是叫人記得自己乃是個罪人。嚴格說來,無論是血祭、是禋祀、是禘祭,都不能真正解決罪的問題,只是個預表而己,聖經說「因為公牛和山羊的血,斷不能除罪」,所以我們的祖先才要一再的做,直等到那真正的、有功效的、更美的祭物來到。 什么才是真正的祭物呢?遠從創世記廿二章起,神就已經對我們預言說:「我儿,上帝必自己預備作燔祭的羊羔。」這羊羔就是那無罪的神儿子耶穌基督。施洗約翰曾指著他說:「看哪,神的羔羊,除去世人罪孽的。」后來他真為我們的罪死在十字架上,在神前成為世人永遠的贖罪祭,惟有他的血才能洗淨我們的心,除去我們的死行,使我們事奉那永生神。人應當确實知道,真正使「上帝居歆」的,不是那被風吹散就沒有了的禋祀,而是复活升天的基督,為我們顯在神的面前。是他生命的馨香之气蒙神悅納,使神不再記念我們從小就怀在心里的惡念。也只有借著他,人才能真正的如詩經所說「庶無罪悔」直到永遠。 儒家對于古禮的愛惜﹐是出了名的﹐有一回孔子的學生子貢想除去祭祀用的羊﹐孔子告誡他說:「爾愛其羊﹐我愛其禮。」你舍不得羊﹐我卻舍不得禮啊﹗親愛的同胞,我們的祖先雖不明白禘与禋祀的真意,尚且接繼后稷的傳統,用人養的羔羊「小心翼翼、昭事上帝」如《詩經大明》所記,歷二千年傳至孔子仍不敢曠廢。我們今天已經看見了神的羔羊,若是反倒不接受,他們將要怎樣的責備我們呢?